看着很男人，性张力拉满，其实是外强中干。</p>

服务员忍着偷笑，上完菜赶紧走了。</p>

张贺年舔了舔后牙槽，盯着秦棠。</p>

秦棠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故意问程安宁：“哪种效果最好？”</p>

张贺年的太阳穴绷紧，腮帮子顶了顶。</p>

她是诚心作弄他。</p>

程安宁当然配合了，不放过蛐蛐张贺年的机会，“不知道诶，要不都买了，一样样试试。”</p>

她们俩肆无忌惮当着他的面‘密谋’。</p>

秦棠憋笑憋得很辛苦，看张贺年一副吃瘪不能发作，笑得肚子疼。</p>

一顿饭下来，张贺年怪受伤的。</p>

先送程安宁回去，人一走，张贺年立刻变脸，目光沉如夜晚的深海，说：“开心了，形象全被你毁了。”</p>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棠又忍不住笑，眼睛弯弯，似月牙儿。</p>

张贺年难得露出哀怨的眼神，“真欠收拾。”</p>

“我错了，以后不蛐蛐你了。”秦棠捂着肚子，刚吃饱，笑太多了，小腹疼，“就算要蛐蛐也是背后蛐蛐你，不当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