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到这里，贺长柏就看到了她的车子，朝她走了过来。</p>

容辞缓缓降下车窗：“贺总。”</p>

贺长柏：“早。”</p>

容辞点头：“早。”说着，问道：“贺总过来这边是有什么事吗？”</p>

贺长柏过来这里，其实没什么事。</p>

他只是想起了前天晚上的猜测——</p>

他说道：“上周六晚上，在饭店门口，我看到了你和郁总，还有南致知先生。”</p>

容辞听着，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忽然跟她说这个，就听到贺长柏问道：“你也是南致知先生的学生，对吗？”</p>

容辞愣住，皱起眉心看着他：“你——”</p>

贺长柏却在她的反应中窥见了答案。</p>

“这么说，长墨这两个项目，也是你带队研发出来的？”</p>

容辞抿着唇：“你究竟——”</p>

“最后一个问题。”贺长柏说道：“长墨的cuap编程语，也是出自你之手，对吗？”</p>

他虽然不懂什么编程语，但自家生意也有涉及相关领域，cuap到底是多牛逼的存在，他是清楚的。</p>

据他所知，cuap是在长墨建立之初，就已经存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