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吕由轻轻点头，“门口有些婆娘在闹。”</p>

“我知道了。”他们二人的对话总是直入主题，不需要废话，“查清楚谁主使的么？”</p>

“没有证据。”吕由轻轻说道。</p>

没有证据这话，可是微言大义，那说明吕由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不能明讲。</p>

“你啊。”吕光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好吧，现在是谁干的，并不重要，重点是后续会如何。”</p>

“我已经让吕刚盯着了，先不驱赶，但也不答复她们。”</p>

“好！”吕光点头，“再看看，看看都有哪些人跳出来。姜飞怎么样了？”</p>

“姜飞已经表态，只奉节下的手令行事，否则，一兵一卒也不会动。”</p>

“嗯。”吕光满意的点头，“杜进呢？”</p>

“杜进也表示绝对支持节下，还交出来了一个箱子。”</p>

“箱子？”</p>

“是……一箱子书信。”吕由说道。</p>

吕光皱了皱眉头，看了吕由一眼。</p>

吕由说道：“都有。”</p>

这话其实就很明显了，那信，自然不是谈论天气风景的，而是拉拢的信。而吕由说都有，其实也是指吕光的儿子们，都给杜进写过信了。</p>

杜进是吕光麾下第一大将，在军队里威望很高，他们给杜进写信，其用意不言而喻。</p>

“但是。”吕由补充道，“所有的信，都没有拆封。”</p>

吕光笑了。这说明，杜进还是非常支持自己的，到底是老人靠得住啊。</p>

不知道为什么，吕光突然想起来他的便宜儿子段业，便问道：“世民现在是什么情况？”</p>

吕由犹豫了下，道：“至少七八天前，有人看见过段业出现在金城。”</p>

“七八天？”吕光眉毛一挑，“那就是说，这些日子，足够他跑很多地方了咯？”</p>

“是。”</p>

“你说，他会不会来姑臧了呢？”吕光突然问道。</p>

“卑职不敢妄言安抚使大人的行踪。”吕由说道。</p>

“呵呵呵呵呵。”吕光大笑，“这个世民呐，脑子好用心计深，呵呵呵，别说他在姑臧，就是他现在就躲在我的府里，我也毫不意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