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子。</p>

在浩然离开星月塔以后，她便来了，手捧着虚空之境，直接踏入塔的最后一层。</p>

当时，她好像说了什么来着，天女？九天之女？天心？</p>

唔……</p>

想不起来了。</p>

秦羽墨头疼欲裂，摇晃了几下，便将心中的种种思绪压了下去，好一会儿过后，她才恢复平静，便道：“这个南郡是一位妖帝，很强大的。”</p>

生于人族，止于北疆。</p>

这便是南郡妖皇的一生，平定了所有的动乱，最终迎来自己的悲剧。</p>

后世代中，人们回想起这些历史，不由的痛心疾首。</p>

“剑来。”宋景山伸出手。</p>

“是。”黑妞回应，旋即将一截断剑放在他手中。</p>

嗡！</p>

宋景山手握断剑，直接斩了出去，虽然未能爆发出那种力量，但因为本身也修行了浩然剑道，再加上已经踏入了皇道之境。</p>

此时此刻，他手中的断剑仿佛复活了过来，回到了当年的状态，一剑之下，寒光倒竖，照耀了数百里的天空。</p>

轰隆！</p>

这一剑朝着山间斩落，群山坍塌，大地皲裂，轰隆隆的尘埃飞舞出来，转眼间，一条深长的沟壑浮现在这里。</p>

可南郡妖皇始终不曾出现，连浩然也没有，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p>

宋景山吐出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断剑，目光变得浑浊起来。</p>

两女相觑一眼，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宋景山。</p>

很长很长的时间过后，宋景山突然侧目过来，紧盯着秦羽墨说道：“你是天女，也是妮儿。”</p>

啊？</p>

秦羽墨听得一脸茫然。</p>

宋景山又道：“你体内的轮回印记，被人封印了，故此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就是天女，也是妮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