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内地现在的商业全在国营单位手里，没有行政干预，不管是饮料厂还是别的什么厂长，都不会听我们这帮港府‘外来和尚’的。”</p>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商业玩法。</p>

在欧洲的时候，他就见识过某些地方当局的效率低下——</p>

办个证件要跑几趟，人家边喝下午茶边聊天，吃完蛋糕到点走人，管你是不是等了几个钟头。</p>

在非洲和印度开矿设厂，他也见识了当地吃拿卡要的工作人员和想来就来，上班来吃完早餐就理直气壮旷工走人的员工。</p>

他还没有亲自在内地下场投资建厂合作的时候，确实对内地的了解仅限于资料。</p>

是应该先在内地市场洒点“鱼饵”下去看看能钓上来什么“鱼”。</p>

薇薇安推了推眼镜，点头：“让明德基金和复大合作，比我们亲自投资更不失身份，格调更高，也促进我们和内地的关系。”</p>

她能跟在宁秉宇身边，不是蠢货。</p>

看得出宁秉宇被那个北姑的胆大妄为引起了兴趣。</p>

作为一个落后地方出来的小北姑，那个女孩子虽然浮夸轻狂。</p>

但词间也确实也还算有点见识。</p>

“我晚点会和明德的同事联系，把方案做好给您，让他们来投资那位宁宁小姐。”薇薇安点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