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又问：“给我嫂子打电话没？”</p>

“打了，说打车往这来呢。”</p>

“好。”</p>

两人坐在急诊那里等着，结果小杜的检查没结束，小杜媳妇倒是先到了。</p>

她看到金妈妈，红着眼眶问：“小杜咋样了？”</p>

“检查呢，你别着急。”金妈妈拉着她坐下：“小杜的那个兄弟不是好东西，等小杜醒了我跟他说说。”</p>

“姨，你说他能得啥病啊？”小杜媳妇眼泪吧嗒掉了下来：“我实在受不了程雷了，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儿。”</p>

“他欺负你了？”金戈忙问。</p>

“没有，我见不对就带着儿子走了，这样的人我惹不起，我跟小杜也没有机会说话，他不是喝就是睡的，我总感觉他有心事。”</p>

“别哭，等小杜醒了咱们啥都知道了。”金妈妈轻声安慰着。</p>

“嗯。”小杜媳妇点了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