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平淡的反应，显然令对方微讶，狭长的眸子眯起。</p>

“所以，别再来烦我，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低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毛骨悚然的语气，可姜海吟心如止水。</p>

她好像，已经不害怕了。</p>

之前，心有愧疚，一直处于劣势的那方。</p>

而现在，双方平等，她甚至觉得，自己占着优势。</p>

“我烦你？是谁一直安排人跟着我？是谁半夜悄悄翻窗户，做出那些......道德败坏的事情，又是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我......老婆？”</p>

她理直气壮地发出三连问：“邹律师，邹先生，现在究竟是谁，在招惹谁，你扪心自问！”</p>

“......”</p>

姜海吟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经开始发烫发红了。</p>

可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仍然没什么表情，就像被冰霜冻住了一般。</p>

她不禁有些懊恼和气愤。</p>

懊恼自己的不争气，明明是要让对方不自在，结果出师未捷脸先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