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哪个之前？</p>

没等她理解，下一句话钻入耳膜。</p>

“因为真正的我，比你想的还要......禽兽。”</p>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p>

起初还淅淅沥沥，当狂风加入后，变得越来越急。</p>

意识告诉自己，这是场强迫。</p>

泪水顺着眼尾不住地滑落，一时分不清为什么而哭。</p>

“别哭了。”</p>

混不吝的话，用清冷的语调说出，极致的反差，令她几近崩溃。</p>

呯呯呯！</p>

敲门声似一道闪电，从她脑子里滑过。</p>

是房东太太！</p>

姜海吟一下子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p>

就像是同样的环境，同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一样。</p>

“这次......她进不来。”低沉的嗓音，附在耳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