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对了？他要是知道你犯了事，第一时间想的，应该是怎么封住你的嘴吧？</p>

姜海吟伸出手，帮忙调整了下歪掉的氧气罩。</p>

所以我劝你，不要想着去找曾老帮忙了，你现在能求助的，只有我，你唯一的亲人</p>

“啊......啊......”</p>

中年人张着嘴巴，发出可怜巴巴地哀嚎。</p>

经过一晚上的折磨，他苍老了许多，这副卑微的样子，很具有迷惑性，容易让人心生同情，忘记他昔日的所作所为。</p>

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姜海吟。</p>

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她也会记得对方的恶行。</p>

你这种情况，其实是可以争取保外就医的，想让我帮你吗？</p>

姜荣生双眼发亮，他颤颤巍巍伸出手，想去拽女儿的衣袖，被不动声色地避开。</p>

我只有一个条件</p>

姜海吟从包里拿出张纸，一手递过去，一手继续打字。</p>

认罪书，写下你十几年前做的那些事，以及误杀母亲的事实</p>

中年人怔住。</p>

反正就算数罪并罚，也不影响你作为病人的权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