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面具后方的双眼很冷，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当下的伪装。</p>

殷迟舟咬着烟嘴，狠抽了两口，搭在扶手上的指尖用力蜷起，又缓缓松开，反复两个回合后，才勉强控制住。</p>

他讥讽地笑了笑，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为我做主了？你有这个资格吗？”</p>

“我......”</p>

“换句话讲，以陈家在京市的地位来说，你确定你这是在帮我，而不是打算害我？”</p>

手下脸色一白，当即把头磕得呯呯作响。</p>

“霍爷，我真没想那么多！就算老天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害您啊霍爷！”</p>

殷迟舟扬起手，身边人递上烟灰缸，他屈指弹了弹，没有吸，而是夹在修长的指间，不紧不慢道：“谁指使的你，是你自己说，还是......”</p>

这是义父最喜欢的问话方式，在港城时，几乎每次都会见血。</p>

他能模仿到九成。</p>

果然，手下的脸色顿时更白了，像纸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他抖瑟着嘴唇，却依然不肯改口，只不停地重复着那几句求饶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