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骷髅靠的很近，沈凡甚至能感受到娜提雅维达急促的呼吸。</p>

可惜，变成骷髅没有嗅觉。</p>

否则肯定很香。</p>

沈凡略感遗憾。</p>

娜提雅维达怔怔望向面前眼眶中燃烧魂火的沈凡，心潮起伏，原本随着被放逐阴影之地而死掉的内心，也再度掀起波澜。</p>

计谋被戳破，娜提雅维达想过很多种结局。</p>

被暴怒的沈凡一剑斩杀，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受尽折磨，甚至被转化成亡灵，永生不得安息。</p>

但就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宽恕。</p>

‘汝是吾的仆从，是吾的追随者’。</p>

‘仆人被欺负了，作为主人怎么可能置之不理’！</p>

‘待到吾统治阴影之地位面，便向塔尔森位面进军’。</p>

回忆沈凡刚才的话，娜缇娅维达的眼角忽然流出泪水，她想要止住，因为从被放逐的一刻，就发过誓不会再流泪，但此时却怎么都止不住。</p>

“吾主……”</p>

“别太感动，吾可是说过，日后会用最残酷的刑罚惩戒汝的冒犯。”</p>

沈凡淡淡的说到，同时伸出骷髅手指，将娜提雅维达止不住的泪水擦拭干净。“汝可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再哭，就不好看了……你的姐姐，神圣教国第一王女卢安娜，但敢欺负吾的仆从，比起惩罚你，吾当然要先找她算账。”</p>

娜提雅维达没有再哭，从始至终，只留下那一滴泪水。</p>

沈凡则暗自点头，心中很满意。</p>

这番对话下来，虽然娜提雅维达的表情变化不大，可他能感觉出来，这位神圣教国的第三王女，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悄然发生改变。</p>

如果说从前，在娜提雅维达心中，自己只是能帮她复仇的道具。</p>

那现在就是真心追随。</p>

而且……</p>

沈凡还察觉到，娜提雅维达对自己还多了一些主仆之外的情感，有依赖，有尊敬，有感激，还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p>

“虽然，娜提雅维达身上肯定还有秘密，不过今日过后，她背叛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p>

念及此沈凡也松了一口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