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3页)
作品:《六爻》道童小跑着前去传了话,程潜听了未置可否,只是觉得大师兄可能是吃错了药。</p>
韩渊却依依惜别地嘟囔道:“我一会还**那玩去呢。”</p>
程潜看了他一眼,心道:“你还是被你那二师兄玩去吧。”</p>
他怀揣着这样的嘲讽,若无其事地同李筠和韩渊告别,依言静静地等在一边——当然不是为了等那不知是师兄还是师姐的严少爷,程潜其实是对所谓的“符咒”充满了好奇。</p>
可惜很快,他就发现,符咒的玄妙是没有气感的人感觉不到的——至少在他看来,大师兄一下午什么都没干,只是在师父眼皮底下,拿着小刀在木头上刻竖道。</p>
此行程潜唯一的收获,就是见识到了师父他老人家严厉的一面。</p>
大师兄不出他所料,是个不折不扣的绣花枕头,仅仅坐了片刻,**上就好像长出了钉子,左摇右晃,同时将周围一干道童侍女指使得团团转。</p>
他一会嫌发髻太紧,要重新梳,一会嫌身上有汗,要回去换衣服,一会要出恭,一会要喝水……水端来了,他不是嫌凉,就是嫌烫嘴,嫌这嫌那,反正就是坐不住。</p>
他还时常要走神,时常要东张西望,时常要腹诽一下李筠木椿,间或在心里哼一段侍女们新编的曲辞,反正心思完全不在刻木头上。</p>
程潜虽然不明白木头有什么好刻的,但对大师兄这样的做派,还是颇为看不上地想道:“懒驴上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