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许有，以后一定不会有了。</p>

……</p>

“第二呢？”</p>

石矶看向金袍道人，用眼神问：啥第二？</p>

金袍道人抹了一把脸道：“第一，你说我命硬，第二呢？”</p>

石矶思绪回转，接上那个线头，道：“第二，你背景很硬。”</p>

金袍道人第二次愕然，他背景很硬？他怎么不知道？</p>

“不明白。”金袍摇头。</p>

石矶扯出线头，道：“你一巴掌呼向哪吒时，你若是圣人会怎么做？”</p>

“砰！”</p>

金袍一头磕在石桌上，“咱能不能不提这一茬？”</p>

以己度人，若是他，他一定会一巴掌拍死自己。</p>

“那你知道圣人为何没拍死你吗？”</p>

“为何？”金袍猛抬头。</p>

石矶一步一个因为，“因为他是圣人，因为他心情很好，因为你是妖族大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