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诅咒……诅咒……”</p>

念头怨恨无比，似乎充斥着太多的不满，太多的愤恨。</p>

姜乐差点就被这股念头搅乱心神。</p>

好不容易平复识海，然后一股信息在心中升起。</p>

这股信息一出，姜乐傻眼了。</p>

真的是傻眼了。</p>

这信息是两个水池的信息。</p>

白色为圣，入内可为圣，无需苦修，无需功德，直接封圣，补足周天十圣。</p>

白色为魔。入内可化魔。此魔为一切魔念之源头，可引盘古镇压之黑莲，魔化诸天，覆灭天地。</p>

两种选择，两个极端。</p>

姜乐沉默了。</p>

他突然明白过来。</p>

这就是所谓的选择，这就是所谓的命运。</p>

而信息中有一条是前任凶兽之王的。</p>

它来过这里，曾经心念纠结，左右不定，最终却选择放弃，战死在大劫之中，以死来解脱选择。</p>

而现在，姜乐也站在了这里，他作为凶兽之王的转世，必须做出选择。</p>

这就是他的命。</p>

这一刻，姜乐心中百味交杂。</p>

两条路，很明确的指出，一条成就天地，一条破灭天地。</p>

本来是极好的选择，他应该选择成就，然后快乐的生活在诸天内，幸福美满。</p>

可是，姜乐有种紧迫的危机。</p>

似乎选择成圣，就是毁灭之道。</p>

而成魔，更是直接毁灭诸天。</p>

两条路，两条绝路。</p>

姜乐突然明白了凶兽之王当年为何没有做出选择了。</p>

怎么选择都是死啊。</p>

没有第三条路吗？</p>

姜乐自问，搜寻脚印传给自己的信息。</p>

最终姜乐目露失望。</p>

没有。</p>

来到了这里，就必须在其中选择一个。</p>

“这特么也太坑了，这是谁干的？”姜乐暗骂了一句。然后一**坐下来，默默的沉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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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乐的行为，令暗中窥视的大道忍不住了。</p>

一道意念突然在姜乐识海响起。</p>

“成圣，还是成魔。”</p>

“谁？”姜乐豁然起身。</p>

“吾为大道。”</p>

“大道？嘶，大道居然有意识？”姜乐倒吸冷气。</p>

“成圣，还是成魔。”大道继续询问。</p>

姜乐目露狐疑：“大道，这选择是你安排的？”</p>

大道没有回答，继续询问：“成圣，还是成魔。”</p>

姜乐目光一凝：“我不成圣，也不成魔。”</p>

大道良久无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