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流，要多愤怒有多愤怒，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p>

“绵绵，到底咋回事？你和桂玲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们？”孙氏立马问。</p>

鲍素云更是一把将绵绵拉到自己跟前，眼中都是焦急。</p>

“你三妈问你话呢，你快说呀，不要瞒我们！”鲍素云催问。</p>

绵绵秀眉皱在一块儿，一脸纠结。</p>

鲍素云更急了，“你这孩子咋又不说话了呢？这是要急死娘吗？”</p>

孙氏也过来哄：“绵绵乖，有啥事儿不要瞒我们。”</p>

绵绵这才垂下头去，“嫂子今个是帮我出气的，那个张祥子，老是欺负我！”</p>

“啥？张祥子欺负你？啥时候的事儿？咋样欺负的？”鲍素云叠声问。</p>

绵绵咬了咬唇，“也没咋样，就是，就是摸我的手……”</p>

“啊？”鲍素云傻眼了，全身的血都在倒着流，脑子里出现一片空白。</p>

孙氏也是目瞪口呆。</p>

“这是啥时候的事啊？你咋不跟我们说？”孙氏有些气急败坏的问。</p>

绵绵看了孙氏一眼，摇摇头：“第一回是嫂子送枣子过来，我送去老宅，路上遇到他。他找我讨枣子吃，我不敢说，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不小心的，可他还夸我的手嫩，摸着舒服。”</p>

“今个给他倒水，他又摸我的手，这回我看得真真切切的，他就是故意的。”</p>

“这个畜生！”孙氏气得咬牙切齿。</p>

鲍素云回过神来，也是一脸苍白。</p>

她把绵绵拉到怀里，伸手紧紧握住绵绵的手，心疼得不行。</p>

“绵绵不怕，娘在呢，没事了没事了……”鲍素云用自己的手紧紧包裹着绵绵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张祥子留在绵绵手上的阴影和污秽。</p>

“绵绵，出了这样的事儿你咋不跟我们说呢？我们是长辈啊，我们能帮你想法子让张祥子不敢那样，你咋瞒着呢！”孙氏又忍不住质问绵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