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就算好了吧。”</p>

“嗯，那就好。你能把刀挪开一点吗？说实话，我有点害怕。”</p>

“我只会向前挪。”</p>

“那不就把我捅死了吗？”</p>

“死了你就不用害怕了。”</p>

“死了更害怕。”韩芬睁大眼睛，对待这个问题显然非常认真，“咱们死了以后会进地狱，从前被咱们杀死的人都在哪，就等着进行报复之后才转世投胎。”</p>

“你早晚都会死。”</p>

“那不一样，等我准备好了，我会先毁容，然后御众师把我的尸体分成几百块，扔到不同的地方去，嘻嘻，到时候连阎王也认不出我是谁了，那些鬼还怎么报仇？”</p>

顾慎为感到一阵寒意，马上甩掉心中的无聊念头，他可不能被一名女疯子带到歪路上去，“告诉我荷女在哪？”</p>

“你要杀她吗？”</p>

“嗯。”</p>

“可她受伤还没好哪。”</p>

“你会杀受伤的人吗？”</p>

“会。呃，御众师不一样，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杀她，你不知道，她被你击中一掌，一直没好，只能躲起来疗伤，她说除了我谁也不值得信任。”</p>

这像是荷女会说出来的话，她曾经有过一次走火入魔，宁可相信刚刚结盟的龙王，也不相信同门弟子，至于圣日王、野马这些新盟友，更不可能得到她的信任。</p>

“那我就只能杀死你了，没有你的照顾，杀死荷女会更容易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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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芬的眼睛越睁越大，“你真要杀死我啊？”</p>

“咱们现在是敌人。”</p>

“没准以后就不是了。”</p>

“到时候我会烧纸向你道歉。”</p>

韩芬眨眨眼睛，顾慎为提醒她：“你要是乱动，我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刀。”</p>

“可我真不能告诉你御众师的下落。”</p>

“没关系，我说过，杀死你会让荷女失去‘唯一信任的人’，这也很好。”</p>

“等等。”韩芬终于有点当真了，“你别杀我，我……我跟你睡觉。”</p>

“没兴趣。”</p>

“咦，怎么会？男人对这种事都感兴趣，我有不少绝招，跟别人都不一样，等你试过……”</p>

顾慎为手微一用力，韩芬跟着向后一仰，只能扬头说话，“好吧好吧，你跟别的男人也不一样，不感兴趣就不感兴趣吧，让我想想，你不杀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