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无几，野马又有了第一次“**”时的厌倦感。</p>

大厅里的人渐渐醒悟，有人扔掉手中的剑，更多的人却不忍心放手，他们在剑法上付出太多努力与心血，实在难以就此割舍。</p>

韩菱是最早体验到反噬之力的人，因此脑子也最清晰，木老头的指控没有破绽，可她还有更大的疑惑，“御众师，你早就知道这一切，却不加以阻止，任凭弟子们落入陷阱吗？”</p>

她的质问将众人的愤恨扩展到荷女身上，也惹恼了韩芬。</p>

“喂喂，韩菱，还有你们，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们背叛御众师，心甘情愿接受野**蛊惑，发现上当受骗，就要把责任推给御众师吗？别忘了你们当初发下的誓言。”</p>

人群中有女弟子发出冷笑，“野马所作所为都打着御众师的旗号，我们都以为剑法是御众师传授的，这也叫背叛吗？”</p>

“当然叫背叛，背得都要底朝天啦。”韩芬肯定地说，却提不出更多证据，只是引来更多冷笑。</p>

打嘴仗这种事还是木老头更得心应手，他虽然不喜欢荷女，还是站出来说：“不用笑，你们自以为忠心，可是刚才有个丫头说荷女的练法错、野马才是对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替荷女说话啊？”</p>

“没错。”韩芬高兴了，“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木老头，我爱你。”</p>

木老头得意地连连点头，“我也爱你，别让我家婆娘知道，她喜欢吃醋。”</p>

韩芬笑逐颜开，“那是当然，我才不会告诉韩堂主。”</p>

韩菱咳了一声，“我们是有过错，可是御众师见死不救在先，晓月堂弟子伤亡近半，那些人直到死还以为剑法是御众师传授的，残杀的命令也是御众师下达的。”</p>

韩芬无言以对，只能寻求外援，以命令的语气说：“木老头，再说两句，别光让她胡说八道。”</p>

韩芬的“爱”代价可不少，木老头已经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嘿嘿笑道：“我再说下去就是喧宾夺主了，你瞧，御众师自己要开口解释了。”</p>

韩芬一边想“喧宾夺主”的意思，一边转向身边的御众师。</p>

荷女仍然一副沉思默想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众人的指控与木老头的话。</p>

“御众师。”韩芬小声说。</p>

荷女缓缓抬头，目光茫然，“韩菱说的没错，是我让野马传授剑法的，关于反噬之力，我对野马就没有说清楚，残杀的命令是他下的，我没有反对。其实这么多人同时练剑，自相残杀是早晚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