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斜听到这里的时候就两眼发亮：“这个内部工作系统，我也能进去看看吗？”</p>

肖月在前面走着，道：“不能。”</p>

边斜不理解：“为什么？我现在也是律所的一员了啊。你也是助理，你刚才说你也能啊。”</p>

肖月终于回了头，虽然个子很矮，但在抬起下颌的这一刻硬生生有了两米八的气场：“严格来讲，我不是助理，而是律师，助理律师！跟边老师你这种没有过法考的真‘助理’有很本质的区别。”</p>

这是一种高贵冷艳的藐视……</p>

边斜感觉到了。</p>

他想了想，又觉得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人家内部系统，好像的确没有必要开放给一个连法考都没过的助理，而且这一位助理的身份还是出了名的“瞎**写第一人”。</p>

整个律所走完也没花上多久。</p>

边斜跟肖月又回到了程白办公室门外。</p>

他左看看右看看终于还是挑了个肖月对面的工位坐了下来，凄凄惨惨地拿出手机，就准备点自己的那份外卖。可没想到，才按亮手机屏幕，他就愣住了——</p>

卧槽，什么情况？</p>

消息忽然多到爆炸！</p>

从他进会议室前最后一次看手机到现在，拢共没到半个小时，未接电话有二十几个！</p>

微信消息更是一连串！</p>

甚至就在他怔神看着手机屏幕的片刻里，又有三五条消息挤了进来，出现在通知栏。</p>

周异：**还跟她微博互粉！</p>

老秦：爆了爆了！边神你爆了！！！</p>

人妖文学的丰碑：边神你有点野啊！</p>

挥斥方遒：快看热搜，你又被扒皮了！！！</p>

……</p>

边斜眼皮瞬间狂跳起来，一时是谁也没回复，直接打开了微博，热搜榜上一片红！</p>

#人渣边斜#</p>

#下雪打伞#</p>

#方不让艾特截图#</p>

#程白#</p>

#王境泽定律#</p>

#方不让程白边斜#</p>

……</p>

从上往下一拉，除掉娱乐圈明星和社会热点之外，热搜榜上五十个位置跟他、跟程白有关的竟然占了七个！</p>

扒皮小精灵：史上最戏精的打脸截图！逃不过的真香定律！著名畅销书作家边斜疯狂打脸，点击就看！</p>

下面一共三张图。</p>

第一张是不知哪个野鸡媒体出的不实报道，明晃晃的标题就是“著名作家边斜炮轰大律程白‘专为人渣打官司’”！</p>

第二张是他微博关注列表的截图，正好是先前边斜超话里粉丝贴出来的那张，一个光秃秃的名叫“下雪打伞”的小号。</p>

这两张都还不打紧。</p>

可怕的是第三张。</p>

这一张竟然是微信群聊截图！</p>

群名就叫“老法师俱乐部”，其他人的昵称都打了马赛克，只露出“方不让”和“下雪打伞”两个昵称。整个截图的重点就是这两个账号之间的对话——</p>

方不让：@下雪打伞，程白，有**骂你呢，快出来挨骂了。</p>

下雪打伞：嗯，在看。</p>

边斜万万没想到还能从这里扒出联系来，顿时眼前一黑。程白当初在群里这件事，到底是在圈子里传了多远啊，感觉影响很大的样子，不然不至于这么轻易就到了微博上来。</p>

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从这两句对话里推出，“下雪打伞”就是程白，前阵子那个传说中专为人渣打官司的程白，传说中被边斜炮轰过的程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