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没有说话，因为它的设定中不存在狡辩。</p>

“下次把话说清楚！”</p>

常青也知道这样耗着也没意思，而且夜晚也即将到来，与其生气，倒不如想想如何布置。</p>

……</p>

时间如白驹过隙，当太阳落山，城市中的大部分人都如鸟归巢般。</p>

地铁挤满了人，公交车上站满了人，这一切，都是为了在这残酷的社会生存。</p>

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常青出现在一个黑暗的胡同之中，此刻的他，穿着一身的朋克风，可惜灵魂体的他，没有人看得见。</p>

他走出胡同，随意的穿梭在人群中，不需要闪躲，不需要回避，直接从人的身体透过，因为他是灵魂。</p>

来到一家夜市，喧嚣声不止，充斥着各种味道，他可以闻得到，但是却不能吃，因为他是灵魂，也是所谓的鬼。</p>

“抓小偷！抓小偷啊！”</p>

一位浓妆艳抹的**站在原地尖叫着，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前者指着一个方向，一道身影不断的穿梭于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见。</p>

“我的十万，我的十万块钱！”</p>

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口中念念不休，如同得了失心疯。</p>

“十万，我孩子的救命钱……我的孩子……”</p>

常青飘到女人身边，他听清楚了女人说的话，也明白了女人为何这副表情。</p>

她的朋友住在这条街的尽头，她的孩子躺在医院，她的丈夫抛下母子离开，她为了孩子出卖了身体取悦所谓的朋友，借到了十万。</p>

而这一切的用心，都被一个小偷全部抢走……</p>

这就是一件事情的所有，常青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无法帮忙，因为他作为信息聚合体，无法真正影响到现实，只能够冒充死神利用梦魇空间收割一个个黑暗的灵魂。</p>

梁伟是，方城也是，甚至那流浪汉也是。</p>

“所以我才会放下软弱……”</p>

常青自言自语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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