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剑的掉落，一起瘫软下来的还有他们的人。</p>

无数人或瘫，或跪，或膝拄地，或剑叩首，神色俱苍白，状态不一而足！</p>

“子夏先生！”</p>

陈龙右的目光扫过所有人，忽然在程知远处顿了一下。</p>

这个少年没有受到他龙威的影响，看上去十分正常。</p>

陈龙右眯了眯眼睛，但此时要紧的事情不是关于这个少年人，问题可以带走再解决。</p>

他的鼻尖嗅了嗅，眼中逐渐出现一种惊愕，而后变得深沉。</p>

“龙的气息。”</p>

陈龙右低声念叨了一句，而后一挥手，两个百将过来，陈龙右指着程知远：“看住他们，不许走脱。”</p>

“唯！”</p>

两百将奉命！</p>

陈龙右没有再看程知远，而是对子夏先生行礼，随后伸手，指着秦军来到的方向：</p>

“秦王听闻子夏先生乃世之绝贤，如今重新出山，教导弟子，我王心喜，思念日增，奈何事务缠身不能亲自前来，故派我入楚地，欲请先生入秦一见！”</p>

杨乐站在子夏身侧，显得无比紧张，而子夏的面孔只是对着陈龙右，在沉默了三四个呼吸后，忽然指着他手中的剑道：</p>

“澹台灭明的斩蛟剑......”</p>

————</p>

“澹台子羽渡河，赍千金之璧于河，河伯欲之，至阳侯波起，两蛟挟船，子羽左掺璧，右操剑，击蛟皆死。既渡，三投璧于河伯，河伯跃而归之，子羽毁而去。”</p>

“子羽告之河伯：吾可予，汝不许夺。”</p>

——《博物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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