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是夏代的人，他是与汝艾、乌曹、费昌、关龙逄一样的能臣圣子么？”</p>

程知远道：“他存在于你我所不能明白的时代，他并非是一个完人，但一生都忠诚于他自己的理想，他是一片旗，更是一只手，这只手不倒下，过去未来的所有人，都会望见他，学必如圣人而后己！”</p>

邹衍叹息，是惋惜，也是感慨：“不存于你我可知的时代，是百骸中的人，还是尧舜时代，亦或更前方的圣者？”</p>

他忽然看向程知远，一笑道：“也或许是更后面的人么？”</p>

程知远不置可否，只是心中震动无比。</p>

邹衍感慨：“我知阴阳，知五行，六气，七星，八风，九运，但这世间依旧有太多事情是我看不见的，程夫子，你说对么。”</p>

程知远不置可否：“自然是对的。”</p>

两人进行了一番谁也听不懂的交锋，而邹衍也再度抬起头来。</p>

天空中，越王已经把风云化为的宝剑舞动起来，他在云海中出没，他身边天地都晦暗，整个天象为他而动，但他并非仙道中人。</p>

这是惊天动地，惊世骇俗的一剑！</p>

奋灵德，合风云，超忽荒而躆昊苍！</p>

勾践把手中的宝剑向一方天空刺去！</p>

剑锋平整，刃上有毫气微动。</p>

如流逝的光——</p>

天空开始崩裂！</p>

这一剑出去了。</p>

自洛阳起元，跨越十万山海，那柄剑落向南方，飞临至楚地，直压庐山而去！</p>

轰！风雨暴动，霹雳剑光，整个庐山都在摇晃，那些强大的剑宗们暴起剑气，而整个天空，都被勾践的一剑给彻底照亮！</p>

足足二十六位剑宗合力，却被这一剑尽数劈落，吐血坠入尘埃！</p>

越王勾践畅快的笑声从遥远天之彼方，浩荡传来：</p>

“我当濯足万里外.....”</p>

“却怪尘土生青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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