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是钦天监，齐天尘是齐天尘。我助萧瑟，是因为私心，为他开天下第一楼已是不该，又如何将钦天监也拖累进来呢？”齐天尘站了起来，轻轻拂了一下自己的道袍。</p>

紫瞳忽然望向墙头，眼神中紫光一闪，露出一丝精光：“师父！”</p>

“紫瞳，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动。有师父在。这些人伤害不了我们的。”齐天尘轻甩拂尘。</p>

一声尖啸响起。</p>

七名黑袍人落在了庭院之中。</p>

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眼神鲜红鲜红，在这夜里，显得有些阴森恐怖。</p>

“果然是西楚药人。”谢宣沉声道，“国师小心，他们不会感觉到疼痛，也不会产生恐惧。”</p>

齐天尘只是淡淡地说道：“诡道。”</p>

天下第一楼内，李凡松和雷无桀同时收了手中之剑。</p>

他们不过试了一炷香时间的剑，却感觉像是练了一整年的剑一般疲累，以及……满足。</p>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浩瀚的剑意，无论是他们的师父李寒衣还是赵玉真，都及不上那道剑意中的广阔，以及胸怀。</p>

透过这道剑意，他们真正地看到了两个字——天下。</p>

萧瑟说得没错，那留下牌匾上的剑痕，不是一个简单的剑痕，也不是一个字，而是一个词。</p>

“试问天下。”雷无桀和李凡松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出了这四个字。</p>

当年白羽剑仙便用这一剑在天启城的牌匾之上留下了这四个字。</p>

试问天下，谁能再挥出如此绝世一剑。</p>

试问天下，谁能再挡住我白羽剑仙，一人一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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