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后公示月考成绩，楚曦晨又是高一年级第一，他路过时瞥了一眼，又鬼使神差地去看高二，从最后一张开始看，看到倒数第二张，找到了越清的名字。</p>

“你看什么？”身后有人问，楚曦晨做贼心虚，吓了一大跳，尤其是看到身后的是越清时，他简直想拔腿逃跑。</p>

越清穿着校服，头发剪的很短，眉眼清俊，在晨曦里清清爽爽，不知道又要倾多少怀春女孩的心。他没笑，低头看楚曦晨，问：“你不是高一的吗？”</p>

“……看错了。”楚曦晨挪过去，想借机逃跑，没走几步就被追上。</p>

越清冷笑道：“你什么名次还要找？那第一排不是？犯得着上上下下在高二榜这儿寻寻觅觅？你到底找的是谁的名字你自己知道。”</p>

楚曦晨抿唇不语，两人一直走到路口，又要分开，他往左转，越清也跟过来，楚曦晨小声道：“你是那边。”</p>

“路是你花钱修的？我就爱走这条路。”越清丝毫不影响，往错误的方向照走不误。</p>

一直走到八班门口，看到楚曦晨进了座位，他才转身回去。周围有人调侃楚曦晨：“你哥又送你来啦？”</p>

楚曦晨甩冷脸道：“我跟越清没关系。”</p>

那人碰了个钉子，悻悻地撇嘴走了。</p>

又过几天，作文竞赛的结果出来了，楚曦晨毫无疑问地得了金奖，语文老师笑得堪比菊花，在课上把楚曦晨夸了十分钟，下课把楚曦晨叫到办公室，把一份演讲稿交给他，说：“曦晨啊，这份稿子你就在下星期的表彰会上念，咱们学校好几个奖，校长很欣慰，派你作代表，一并把这段时间表现优异的同学们都表扬一遍。”</p>

对这个楚曦晨已经司空见惯，于是一口答应。</p>

表彰会定在十月末，北方的十月已经开始寒冷，早起有寒霜，楚曦晨容易生冻疮，才十月就已经红肿了手，对接下来的凛冬更是满心忧虑、瑟瑟发抖。</p>

幸好是在室内，楚曦晨脱稿发言，一眼看到高二那儿站着一个很高的人，头发长长了些，形象温柔气质冷酷，插着兜低头看一个女生，再一看，女生是杨池。楚曦晨猛地一震，流利的话音就断在那儿。</p>

四下哗然，他收回视线道歉，继续说了下去。</p>

发完言，校长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别紧张，你做的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