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颤抖地点点头，没有出声，显然害怕之极。</p>

“姓名，住在哪里？”</p>

“我，我叫张大福……张家村人。”</p>

“家里有几口人？”</p>

“七口，我们老两口，儿子媳妇，还有三个孙儿。”</p>

“张家村离安庆城多远？”</p>

“不知道，估计得三袋烟功夫。”</p>

“张家村有多少户人。”</p>

“一百来户。”</p>

云垒问来十来个问题，没发现在问题，就看了看封千花。</p>

封千花突然问：“张大福，你家养几头猪？”</p>

张大福愕然：“三头呀。”</p>

“今天早上，谁负责喂猪？”封千花继续问。</p>

“啊，是我呀，一向都是我喂的。”张大福笑了，放松下来，“我最喜欢喂猪了，从年头喂到年尾，就可以卖。猪粪，还可以做肥料。猪啊，一身是宝呢。我听说，‘雄起团’最喜欢猪肝！”</p>

云垒眼睛一亮，嗅了嗅张大福：“你喂的猪，为什么身上没有猪粪味？”</p>

张大福笑道：“我不是来卖菜吗，不想客人闻到臭味，就洗了澡再来。”</p>

封千花突然掏出**，对着张大福的右手臂就是一枪。</p>

“啪”</p>

“啊，八嘎……”</p>

“八嘎”之声一说出口，张大福就知道完蛋了，脸色铁青，瞪着封千花。</p>

张大福捂着流血的手臂，哈哈大笑。</p>

云垒喝道：“死到临头，还笑？”</p>

张大福突然扑向桌子，抓起两根筷子，想刺封千花。</p>

封千花连续开了三枪，打在左手臂、两条腿上。</p>

张大福仆倒，跌坐在地板上。</p>

他狠狠盯着封千花：“你，你是如何发现破绽的。”</p>

云垒也是不解：“是啊，我怎么看，他都像一位老农夫。头发、皮肤、神情、气质，还有一双手、一对脚，都与普通的农夫无异。甚至，我都验证他的大脚趾与二脚趾，很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