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这封电报让蝴蝶陷入两难，她甚至都已经坐到了发报机前面，但最后时刻还是放弃了，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求证的办法。</p>

“奇怪了，今天你怎么那么早？”顾明刚走到三楼就看见于成已经在保安科里了。</p>

“哎，甭提了。”于成打了一个哈欠，一脸倦意的说“通宵达旦，尽忠职守！我看汪**到时候也要给我颁发一个勋章啊！”</p>

“得了吧，你还要勋章。”顾明拿出一袋包子，晃了晃说，“勋章没有，我倒是可以给你颁发几个包子！”</p>

于成原本已是饥肠辘辘，这下倒好，一看见顾明手上的包子直接两眼发光。</p>

“不愧是好领导！您太知道手下人需要什么了！”于成低头弯腰伸出左手做出一个请进的姿势说道“陈副主任，您请进，让我们好好研究一下包子的问题！”</p>

进了于成的办公室，顾明特意向办公桌走去，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面一放。于成接过包子，狼吞虎咽起来，也没太在意顾明做什么。</p>

“味道怎么样？”顾明坐到了办公桌身边的会客椅上，说着自己也拿起了一个包子。</p>

“嗯，香！”于成一边吃着，一边对着顾明竖起大拇指。</p>

顾明趁着于成吃包子的功夫，认真的看了看他的办公室，身边的办公桌上叠着一大堆文件，顾明特意靠了过去，用眼睛瞄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这一瞄给了顾明一个重大发现。</p>

“哪有水？”顾明站起身，走到了沙发附近。他怕太靠近那一大堆文件会让于成有所察觉。</p>

“这里有。”于成指了指身边的茶几下面。“我给你倒水！”</p>

正当两个人在这里吃着早餐的时候，韩德培也慢悠悠的逛着过来。他刚来到调查处门口就闻到了包子香，寻着香味他走进了于成的房间。</p>

“老韩，吃了么？快来快来！”于成招呼着。</p>

“哦，老韩没吃的话过来一起，我刚好买了很多。”顾明打开袋子，走向韩德培。</p>

韩德培确实是疲惫的不行，一整个晚上死死盯着无线电接收器和监听器，又累又饿，本来瘦弱的身板，加上现在两个大黑眼圈，乍一看就像是一个死人。</p>

“谢了。”韩德培一手拿了一个。坐在了沙发上，于成嘴里叼着一个包子，一边还给韩德培倒水，样子很是可笑。</p>

“你们两个怎么了这是？”顾明对着韩德培问道。</p>

“家里附近不安宁，半夜总有小孩哭，昨晚都没睡。”韩德培边吃边回答。然后又从袋子里拿走一个包子说道“再拿一个，我走了。”说完起身离去。</p>

“老韩，多拿两个啊”于成对着韩德培的背影叫到。韩德培没有转身，只是摆摆手。</p>

“我吃饱了，我也要走咯！”顾明起身拿起皮包跟在韩德培身后离开。于成干脆只是点点头，管自己吃的津津有味，连打招呼都省了。</p>

顾明紧跟着韩德培身后。韩德培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走到电讯处门口，然后开门进入。就在这时，顾明疾走两步转身拐向另一边的走廊，就在转身的瞬间用眼神的余光扫到电讯处里面。“啪”的一声，韩德培关上了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