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飞路，法兰女装店。”顾明把声音压得很低。</p>

严小梅冷哼一声，完全不理会顾明。</p>

“祝你好运。”顾明长叹一声，不知不觉的眼睛湿润了，“我会尽量让你少受一些痛苦，当然，可能会看着你上路。朋友，不要怪我！”</p>

严小梅望着眼前的顾明，她现在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顾明的变化着实出乎她意料，看着顾明认真的样子，严小梅被这莫名其妙的话问的目瞪口呆。</p>

“既然软硬不吃，那就不要怪我了……”顾明没再多说，他猛地站起身碾碎烟头和灰迹，然后冲着门外的胡子招了招手，慢慢地向门外踱去……</p>

“谈的怎么样？”田向荣问。</p>

“都看到了，软硬不吃。”顾明故作不屑的样子，但是心中却已是愁绪千转。</p>

“陈副主任太仁慈了，这种冥顽不灵的人交给特务科的人办了就行。”田向荣笑着说，“陈副主任，要不看看我们特务科是怎么做事的！”</p>

“好啊，相互学习。”顾明笑的很无奈。</p>

“胡子，提人，给陈副主任露两手。”田向荣指了指胡子说到。</p>

“田队长放心，一定不给你丢脸！”胡子拍着胸脯回答。</p>

“那我们现在就去刑讯室吧！”田向荣吩咐玩手下人之后转身对着顾明作出了一个“有请”的手势。</p>

“嗯，现在就过去！”顾明回答的很干脆</p>

警察厅监狱里十分昏暗，顾明跟着田向荣走进了黑暗的走廊中。虽然现在和田向荣谈笑风生，但心中已是愁绪千转。</p>

“蝴蝶，我是幽灵。珍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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