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常知仁沉吟。</p>

身边卑下之人却能得重威，得大权，这是御下不严，规矩不严，确实是致命弱点。</p>

“他们的实力如何？”</p>

“这个……，不敢妄自试探，免得惹来大麻烦，依我们观察，怕是极难缠的。”</p>

“还是要弄清楚虚实，万一他们是金玉其外呢。”</p>

“……是。”顾正慈面露苦色。</p>

这所谓的试探可是苦差使，一个不好就会丢命，他们秘正监的人手都很精贵的，少一个都是莫大的损失。</p>

“现在就动手吧。”常知仁道：“趁他们落单，是最好的机会，是不是？”</p>

“……其实我们可以来个借刀杀人。”顾正慈沉吟道：“据我所知，已经有两股力量进入了明都。”</p>

“嗯——？”</p>

“一股是大寻的余孽，犹不气心，还想再刺杀皇上，另一股是大满的余孽，他们不想刺杀皇上，只想肆意破坏明都，惹来明都人心惶惶。”</p>

“你想借助哪一股力量？”</p>

“两边都借！”</p>

“这没那么容易吧？”</p>

“……我勉力一试。”</p>

“嗯，试吧，我就在这里等消息！”</p>

“……这是皇上的意思？”</p>

“自然。”</p>

“好！”顾正慈不再犹豫，迅速召来人手，开始一条一条吩咐下去。</p>

——</p>

李澄空他们抵达天之涯时，袁紫烟正在岸边笑吟吟恭候，迎上前来。</p>

李澄空下船：“那边如何了？”</p>

“这是大肃皇帝的信。”袁紫烟笑着从怀中抽出信笺，递给李澄空。</p>

信上犹带温香。</p>

李澄空展开看一眼，满意的点点头，递给萧敬山，笑道：“这回总算能消停了。”</p>

萧敬山接过来看一眼，露出笑容，又还给李澄空：“这确实是皇上的笔迹。”</p>

袁紫烟白他一眼。</p>

难道自己还敢拿一封假信给死太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