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哭了。</p>

晚上八点。</p>

太吵了，把小天使栓在厨房门口，然后正式准备做晚饭。</p>

……还在哭。</p>

又一次地……感觉身体异常兴奋。</p>

晚上九点。</p>

做晚饭失败，还是吃面包牛奶吧。</p>

把小天使从门上松开，并且面无表情地听她陈述不喝牛奶的一百个理由。</p>

晚上十点。</p>

在厕所抓住试图倒掉牛奶的小天使。</p>

开始按住强行灌。</p>

晚上十一点。</p>

洗衣服，全身都是牛奶味。</p>

洗小天使，被拒绝了。告诉她莲恩不在，要么我来洗要么自己洗。</p>

小天使要求以后自己洗澡，果然长大了就开始不听话了。</p>

强行洗。</p>

晚上十二点。</p>

开始实验。</p>

小天使躺在实验台上……为什么感觉还是有一股牛奶味，没洗干净？</p>

不管这个，先给自己注射药物提高精神专注度。</p>

凌晨一点。</p>

实验中。</p>

因为小天使不配合，所有进展缓慢。</p>

凌晨两点。</p>

实验中。</p>

排斥反应强烈，减少用药剂量，放缓试验进度。</p>

以最快速度分析排斥原因。</p>

凌晨三点。</p>

排斥原因不明，可能需要改变魔导体材料并且酌情降低麻醉剂量。</p>

小天使醒了，不过看起来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直喊着“饿”。</p>

因为排斥问题也不好再进行实验，今天先放她休息。</p>

凌晨四点。</p>

给小天使做好饭，回来却发现她已经在自己床上躺好了。</p>

盖上被子，关掉台灯，亲吻额头。</p>

——“晚安。”</p>

说这句话的时候，发现小天使偷偷睁了眼睛。</p>

那么，再亲吻一下嘴唇吧。</p>

——“这次，是真的晚安了。”</p>

凌晨五点。</p>

按照惯例，给她写信。</p>

“致我亲爱的……，</p>

我爱你，远胜于爱我自己的生命——如今的我从天国坠落，除了生命之外便一无所有。即便如此，我也愿意将我仅有的这些交予你，任你随意挥霍，为你铺设前路。</p>

希望在我离去之后，你的生命里再也没有‘禁忌’或者‘拘束’。希望你能创造你自己的法典，所有人都要遵从它，没有人可以违背你，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希望到那时候，万事万物都在你的意志下诞生、运行、破灭，万事万物都将为了取悦你而变迁而演化。</p>

希望在那个没有我的未来，你能真正自由地活着。</p>

到那时候，也请忘了……我曾如此地爱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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