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有时候我觉得，像她这样的姑娘，真不应该在这个组织里面。”</p>

“可是，她偏偏在了。说起来，你喜欢她吗？”</p>

喜欢吗？当然喜欢，冷殳心里认为的最好的女孩子，就是殷曦芳了。大方得体，温柔美丽，又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呢？如果要他在殷曦芳和陈若媛做一个选择，他一定会选殷曦芳的。不过事实上，他谁也不会选。</p>

冷殳无奈一笑：“教授，你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p>

“不过，要是她喜欢你呢？”唐正龙直接挑开了话题。</p>

冷殳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每次他遇到殷曦芳，他都能感到一种温暖，每当他心中对殷曦芳起了好感，他马上就扼杀了这个想法。至于殷曦芳喜欢他，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或者说，他不敢想。</p>

殷曦芳是个什么样的人，很少人会去评价，但是在冷殳心中，她就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所以冷殳不会去想殷曦芳喜欢他。</p>

“她不会喜欢上一个杀手的。”冷殳不懂怎么回答。</p>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唐正龙似乎不想罢休这个问题。</p>

“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p>

“好的选择，不一定属于自己，也不一定适合自己。”</p>

“那就看命运怎么选择了，有时候，由不得自己。”</p>

“孩子，你可以相信命运，你也应该相信命运，但是，绝对不能认命。针对你的身份和职业，我得送你一句话。如果喜欢，要么好好的保护，要么让她离开，不然最后，她很有可能因为你而死去，或许她是心甘情愿，但是，她不该死。”</p>

冷殳站起来：“你和殷秘书，是我最好的朋友，在组织里面，我只有从你们身上，才能真正看到善良二字。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出事。”</p>

“你比我们更容易出事。孩子，不要重蹈我的覆辙。”</p>

“也许我将来会后悔，但是现在，我不认为有错。”</p>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了，准备去开会吧。”</p>

冷殳知道唐正龙的话中之意，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个随时牺牲的人，所以他只能做这个选择。给不了幸福，那就不要开始，否则一切都将没有意义。</p>

冷殳站起来，转身出去，不过刚到门口，他就停住了：“教授…”冷殳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回过头去看唐教授。</p>

“孩子，还有什么事吗？”</p>

“没有了。”冷殳似乎有话想说，但是想了想，又咽了下去。</p>

有什么话，是连这个善良的老人都不能说的？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冷殳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