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殳又听出了教授的意思。他有时候的确很奇怪，这个老人，总是和自己说一些儿女情长的事，而且说来说去，都是殷曦芳和陈若媛两人。</p>

冷殳无奈：“教授，你叫我来，不会只想说这些吧？”</p>

“当然，”教授又笑了笑：“殷秘书虽然送了我这一瓶酒，但是她却还没有付钱，所以，我叫你来，是让你帮她付酒钱的。”</p>

冷殳只有苦笑：“你们两个，还真是有闲情啊！”</p>

教授收敛了笑容：“我们说正事吧！”</p>

“洗耳恭听。”</p>

“你先把门关上，这是个秘密。”</p>

冷殳起身关了门：“现在可以说了吧？”</p>

“你先给我说一下昨晚行动的事。”</p>

冷殳也严肃了起来，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睿智的老者，知道了某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是至关重要的。</p>

冷殳反问道：“那教授你想知道些什么？”</p>

“为什么任务会失败？”</p>

冷殳安静了一下，他不懂该怎么去回答。昨晚的事情，是完全保密的，周志山为什么会提前得到消息逃跑？他一直都得不到答案。</p>

“不知道。”冷殳只能这么回答。</p>

“我检查过孔森的尸体，他致命的原因，就是那千疮百孔的伤口。但是我还发现了，在这些伤口之前，他的肋骨已经全断了。”</p>

“如果队长不是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力，又怎么会任人宰割呢？”</p>

“你在他之后多久进去的？”</p>

“一分钟左右。”</p>

“他身上没有枪伤，谁有这个本事，能在一分钟打倒孔森？”</p>

冷殳沉默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黑手套。但是，黑手套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他还想不通，所以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p>

教授继续道：“孩子，你去过周家地下密室，你应该知道的。”</p>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这个睿智的老者。瞒不过，也就不瞒了，冷殳便说了出来：“如果要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黑手套。”</p>

教授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慌：“孩子，你确定是他？”</p>

“如果不是他，那就只有我了。”</p>

教授叹了一口气：“我早该想到的。”</p>

“想到什么？”</p>

教授没有回答，只是用手去解开衣领，露出自己那已经褶皱的**皮肤。冷殳很清楚的看到，这个老人的胸口，竟全是旧伤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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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看到了吗？”</p>

冷殳点点头：“这些伤口，有二十年了吧？”</p>

冷殳不是医生，但是他却比很多医生都要厉害，他看到教授的伤口时，就能马上断定出伤口的历史。</p>

教授没有否认：“是的，整整二十一年了。”</p>

冷殳再仔细看了一下：“靠近心脏的地方，是两个枪伤；右**，是日本刀留下的伤口，深五厘米，长十三厘米，一共六刀，还有两刀是刺进去的。”</p>

“完全正确，孩子，你给了我希望。”</p>

“子弹的伤，应该是故意打偏的，胸口上的刀伤，也应该是故意不杀你。敌人的这个实力，他可以把你碎尸万段。”</p>

“孩子，你又说对了。”</p>

“教授，是谁伤的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