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秘书和陈教员，都喜欢你，是吗？”</p>

“可能是吧！”这是冷殳最好的回答了。</p>

“她们那么漂亮，你喜欢她们吗？”</p>

“我只喜欢你。”这不是真话，却是最好的回答。</p>

顾水欣故作娇气撇撇嘴：“骗人，男人的话，都不能信。”</p>

冷殳道：“好了，我的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吃醋了。”</p>

顾水欣收敛了笑容：“冷殳，答应我一件事好吗？”</p>

“什么事？”</p>

“你先答应我。”</p>

冷殳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好，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做到。”</p>

“还记得，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的约定吗？”</p>

“你是说……”</p>

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多么凄美的约定啊！这句话，他记得，她也记得。他相信了，她也相信了。所以，他们才能走到今天。</p>

冷殳道：“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p>

顾水欣道：“我不是说这个。”</p>

“那你要我做什么啊？”</p>

“我看得出来，殷秘书和陈教员，她们两个都非常的喜欢你。她们对你，有时候，我自己都自叹不如。冷殳，你对我的承诺，可以不算数，我不会怪你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p>

“丫头，我们都会好好活着的，别怕。”</p>

顾水欣已经开始低声哭泣了：“你先听我说完。如果，到了最后，我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我不要你陪我了，我也不会等你的，你，找另一个人，殷秘书也好，陈教员也好，跟她们一起……”</p>

冷殳立刻捂住了她的嘴：“不要说了，我不会让你出事的。”</p>

“可是，你也不能保证，不是吗？”</p>

是的，他不能保证，但是，他会尽力。</p>

“水欣，我……”冷殳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无力。</p>

“你说过，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会答应我的。所以，刚才的话，你一定要做到，知道吗？我不喜欢一个不听我话的人。”</p>

“我答应你。”冷殳是咬着嘴唇说出这句话的。他的心，在滴血。但是，他不能让她看到。他是她最后的希望了，他不能让她感到绝望。</p>

可是，答应了又能如何呢？如果到了最后，他的选择，还会是一样的。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不管生死，都要一起。这，将会是他最终的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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