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般，那，那就是传说的高傲，目中无人，眼高于顶了？”</p>

“这，这莫非有两个褚默？”</p>

……</p>

他们自然不敢相信这一点，而他们更不想让霸长老因为这一点觉得他们是在行诓骗之事，当即道：“霸兄，你若不信，自可出去问问那些弟子，但凡哪个弟子说一句褚默师侄并非如此，老墨我项上人头，你随意取之！”</p>

霸长老是一个非常较真的人。</p>

是以大殿的门，被他推了开来。</p>

当他阴沉的脸庞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时，驻地内的如沐春风，就变成了黑云压城。</p>

首先跪在霸长老面前的，就是殿外的两排护卫。</p>

见这帮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霸长老才意识到自己这样是不可能知道来到人魔战场后的褚默，到底是什么样的。</p>

“哼，岂能难倒本座！”</p>

一个闪身消失，出现在南天门某处的霸长老，已然变成了一位貌不惊人，气息寻常的老年平庸修士。</p>

行走在南天门的大街小巷，他所听到的，除了自己的驾临带来的各种震荡外，更多的则是他徒弟褚默这段时间在南天门的所作所为，以及人们的评价。</p>

“要我说，还真是严师出高徒，错非那个什么霸长老如此可怕，哪个徒弟能有褚默这般惊艳？”</p>

“是啊，这两年多来简直吓死老子了，他niang的没几天又是一关，没几天又是一关，闯个古天梯塔跟玩儿过家家似的……”</p>

“这且不说……要换成其他天骄取得如此成就，那鼻孔不得瞪到天上去？但人家褚默呢，从不恃才傲物！”</p>

“对对对，小爷记得有一次，我因为看他看得失神，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当时我脸都吓绿了，没成想……”</p>

“没成想什么，难道他一笑置之？”</p>

“一笑置之？他竟先对我道歉！说是因思考闯关，失神才撞了我！你们敢信不！”</p>

……</p>

走完了几十条街后，霸长老所化的老修士便停了下来，一脸复杂。</p>

从路人口中得知的有关徒弟褚默的消息，比三位长老口中的褚默更具夸张意味，这一点他听得出来。</p>

是以，三位长老在他面前的陈述是真实的。</p>

他寄予厚望，但自己又知道其深浅的关门弟子褚默，在离开自己的羽翼后，竟在人魔战场的历练中，取得了连他这个师尊都无法想象的进步。</p>

古天梯塔？</p>

他想都没想过。</p>

在他看来，当初强烈要求去人魔战场历练的褚默，是何其的稚嫩和弱小。</p>

但他强忍担忧同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