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小子如此与众不同？</p>

“果然有趣。”</p>

老者呵呵一笑。</p>

但苏庭却没有笑出来，他细细观看，仍未看出对方来历。</p>

这个老者，像是常人，但显然不是凡人，但古怪的是，似乎也不像是修行人，甚至不像是人。</p>

可这个老者，却也不像是化人的妖物，也不似鬼物。</p>

苏庭细细探看，只觉得这老者气息古怪，氤氲不明，其身上沾染的气息，像是……烟火之气？</p>

“好像有三两分香火蜡烛的味道？”</p>

苏庭心中一震，暗道：“莫非这就是所谓的香火愿力？”</p>

难道这个老者，是如松老一样，以香火修行的神道中人？</p>

可也不对，松老修行神道，未有成神，仍然是人，还算是修行人。</p>

但这老者，他却不是人！</p>

“这老头儿看不透。”小精灵忽然凑近耳边，也这般说来。</p>

“确实难测，不知来历。”</p>

苏庭传音应了声。</p>

小精灵虽然眼界比较浅，但她是神胎出身，生而为神，只是尚未成长起来，其神眼所见，更为清晰。</p>

听闻小精灵这般说来，苏庭倒是想起，世间有妖物精怪，甚至鬼魂阴灵，受人供奉，得获香火，莫非这老者也是此类？</p>

但这老者不是人，也不是妖物精怪，看似鬼魂阴灵，但又绝非鬼物，几乎可说是非人非鬼也非神！</p>

这究竟是什么来历？</p>

“看出来了么？”</p>

老者微微笑道。</p>

苏庭笑了一声，道：“老先生好生古怪，非人非鬼也非神，究竟是何来历？”</p>

这老者哈哈大笑，说道：“错了，错了。”</p>

苏庭错愕道：“哪里错了？先生是修行人？又或是鬼物？莫不是山中土地的神灵？”</p>

老者抚须道：“都是，也都不是……你说我非人非鬼也非神，实际上，老夫我是人是鬼也是神。”</p>

苏庭半晌无言，道：“你究竟是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