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林晨不禁问道。</p>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出去的路！”青衣老者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苦笑了几声，但就在他苦笑的同时，忍不住咳嗽了几声。</p>

他的身子实在太虚，就像是一盏风中的油灯，油尽灯枯，随时可能熄灭。</p>

“另外，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前辈，其实……我……”青衣老者欲言又止。</p>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林晨问道。</p>

青衣老者沉吟了片刻，这才自嘲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就是周瑾！”</p>

“你就是周瑾？”林晨看着眼前这个两鬓双白，身上暮气沉沉的老者，不禁愕然，“你就是我的二师兄周瑾？”</p>

“是的！”周瑾点头，嘴角泛着一丝酸楚，“怎么，看不出来吗？”</p>

“不是……只是觉得太过于突然。二师兄你怎么会……”林晨看着苍老的周瑾，实在无法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师兄，怎么会苍老成这样子。</p>

“哈哈……”周瑾苦笑一声，随之眼中流露出怨恨之色，“说道，还不是凤白羽那**人害的？”</p>

周瑾的声音，陡然扩大，因为过于激动，他的胸口不断起伏，口中再次咳嗽起来。</p>

这一次，随着他的咳嗽，有血迹从他的嘴角渗出。</p>

“二师兄，你不要激动。”林晨连忙说道，顿了顿，又道：“我叫林晨，这是我的兄弟，小灰！”</p>

小灰一直在优哉游哉品尝着周瑾酿制的酒，听到林晨喊他，目光随之扫了过来。</p>

“怎么了，老大？”小灰开口问道。</p>

见到小灰居然口吐人言，这次自然是轮到周瑾吃惊了。</p>

“师弟，你这宠兽……居然会说话？”周瑾瞪着眼睛问道。</p>

“没错！”林晨笑道，“小灰他虽然是我的宠兽，但我更多的是把他看成我的兄弟！”</p>

“嗯……不错！”周瑾缓缓点了点头，“你很不错，看得出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喜欢你这个师弟！”</p>

林晨笑了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