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p>

沈佳蓉冷冷的看了贺子昱一眼，已经站了起来。</p>

“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什么可补充的了。”</p>

贺子昱推开椅子也站了起来，忙不迭地的走到沈佳蓉旁边，殷勤的接过他手上的包，眼底的宠溺和纵容，仿佛是泛滥的洪水，将山口春日心底丁点的希望冲毁，只余下冰冷的绝望和怨恨，为什么，这样的眼神，不属于自己，这一刻，她终于认清了一个对自己残忍的不能再残忍的事实，她是怎么都争不过沈佳蓉的。</p>

她很想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对着沈佳蓉大声叱呵，她凭什么说她不爱贺子昱，她有什么资格？这段坚持了将近四年的感情，让她如何能放？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但是这不是她爱贺子昱的方式，她已经舍弃了尊严和底线，总不能一无所获了吧，凭什么，那个在她看来，完全一无是处的女人，能得到他所有的温柔？</p>

她很想为自己辩解，可看着满心就只有沈佳蓉的贺子昱，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必要，她已经作践了自己一回，她不容许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的尊严践踏，所以她只能用不甘的眼神，目送那两个人离开。</p>

“晓薇，如果可以给席慕琛做小的，你愿意吗？”</p>

杜晓薇愣愣的看着山口春日，一时没反应过来。</p>

“不愿意是吗？我也是。”</p>

山口春日看着放在桌上的几张毛爷爷，恼火了拿了起来，撕成了碎片。</p>

她和杜晓薇，都是同一种人，为了爱，可以不择手段，明明骨子里高傲的不可一世，可在那个人面前，却卑微的愿意放弃所有，沈佳蓉说的没错，她们不甘心，除了爱，骨子里的高傲和自尊心，让她们不甘心失败，而且还是这样的一败涂地。</p>

“我不会就此罢手的。”</p>

山口春日望着沈佳蓉和贺子昱的背影，目光坚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