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看他像个不服输的小孩，晒然一笑，道：“这还不容易？他的人，尽管安排做些粗活杂活，我们的人，安排做细活技术活。这些，不用我教你吧？”</p>

有时候，并不是人多一定赢。特别是技术掌握在已方手里的时候，对方送的人多又怎么样？他有的是把这些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方法。</p>

华掌柜总算笑了，道：“东家说得是。”</p>

他最喜欢程墨这一点，该仁义的时候仁义，不该仁义的时候那叫一个果断，不磨叽。</p>

狗子在门口道：“华掌柜，有一个姓方的老头找你，他说他是兴业堂的掌柜。”</p>

“找我？找到这里来？”华掌柜很意外。</p>

程墨笑道：“谁不知道宜安居是我的产业。他去宜安居找不到你，自然要来这里试试。”</p>

“那，见不见他？”华掌柜请示。</p>

程墨摇头：“没必要见。”</p>

现在来求救，太迟了。</p>

华掌柜禀完事，走出程府大门时，一直守在门口的方掌柜赶忙迎上，道：“华掌柜，方某等你半天了。”</p>

大家在生意场上混，虽然没有深交，却是早就认识。</p>

华掌柜苦笑，道：“方掌柜怎么找到这里来？”</p>

方掌柜道：“本来想求见贵东家，只是恐怕贵东家不肯相见。唉，如今兴业堂沦落到这地步，还请华掌柜伸出援手，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就是。”</p>

只要有人帮着收拾手尾，再苛刻的条件也行。</p>

华掌柜淡淡笑道：“这是方掌柜的意思，还是贵东家的意思？”</p>

一听这话，方掌柜攸然色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