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道：“某在羽林卫供职。”</p>

羽林卫是天子亲军，能进羽林卫，是莫大的荣耀。曹容脸露崇拜之色，道：“原来张大哥在羽林卫啊。”</p>

已经叫哥了，程墨差点笑出声。</p>

曹氏派来的婢女一路寻到这里，见自家姑娘和一陌生男子说话，不由奇道：“你是何人？”</p>

张清和曹容交谈一刻钟，已对她略有了解，有苏妙华珠玉在前，这位言语温柔的姑娘可真是天上掉下的美娇娘。</p>

“多谢姑娘指路，某告辞了。”张清哪去理会一个小小婢女？向曹容抱拳道谢，带了侍卫策马而去。一群人绕着城门转了半圈，从西门进了城，程墨差点憋成内伤，刚进城便放声大笑，道：“十二郎果然怜香惜玉。”</p>

他原想派人冲撞曹容的马车，看她怎么处理，可是张清坚决不同意，说什么会吓妹小姑娘，只要能见这位曹姑娘一面，和她交谈三言两语便能了解她的为人。这一番交谈，岂止三言两语？分明是恋恋不舍。</p>

黑子等人也跟着捧腹狂笑。</p>

张清脸颊微红，道：“五哥，就是她了。”</p>

程墨会意，好不容易笑够了，道：“包在我身上。”</p>

目的达到，两人回府。张清终于找到心仪的女子，心里高兴，刚在书房坐下，便连声道：“快请四哥、齐十一、祝三哥等人过来，我们去醉仙楼。”</p>

小厮应声刚要出去，霍书涵来了，道：“五郎，父亲派人传话，让你回府即刻过去一趟。”</p>

已经三天过去，想必霍光想通了。程墨无心和张清等人喝酒，道：“待事成之后再去醉仙楼未迟，我现在先去一趟大将军府。”</p>

张清自然答应，却也没回安国公府，而是留在书房等程墨回来，霍书涵只好让人给他整治几个菜，暖一壶酒，再去请武空过来陪他。</p>

霍光考虑了三天，又问曾强，自己的身体到底坏到什么程度。曾强苦笑道：“大将军操劳国家多年，身体已极为劳损，又有痛风之症……”</p>

言下之意，是说他命将不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