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嫌多，多少我都要！”说罢，又红着脸压低了声音，“特别是她不穿衣服的，价钱你随便开，我决不还价！”</p>

冷羿道：“你是说，让我**她换衣服，然后给你画下来？”</p>

“对对！不光是换衣服的时候，还有比如洗澡啊，入厕啊……”</p>

“行了！”冷羿冷声道：“神医，你不觉得你这想法太龌龊了吗？”</p>

花冥尊一听这话，反倒不脸红了，捋着胡须淡淡道：“冷大人，官家**她的时候，你在一旁从容画像，不是比老朽还要龌龊吗？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p>

冷羿愣了一下，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反驳自己，不由苦笑，道：“那是官家的旨意，我能抗旨不遵吗？”</p>

“得了吧，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花冥尊冷笑，“你是为了你夫人的性命，所以主动让官家知道你有这能画出逼真的春宫画的本事。实际上，你是主动帮官家画他**郑……，**她的画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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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羿苦笑点头，叹了口气：“算是吧，我也是无可奈何。为了救命嘛，反正我画不画，官家都会**她。为什么不能用来救我妻子性命呢？”</p>

“你能承认，说明你是条光明磊落的真汉子！”花冥尊老脸露出了笑容：“我完全理解你当时的心情。我也没有任何指责你的意思。”</p>

“多谢！”</p>

“谈不上，因为我也很龌龊，两个龌龊的人，就不要说高尚的事。嘿嘿。”花冥尊很为自己这个理论而感到欣慰。瞧着冷羿，低声道：“还是那句话，既然我们两都是龌龊的人，那还是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为好。——刚才我的提议，冷大人以为如何？”</p>

冷羿笑了笑，瞧着他，半晌，道：“我的确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不过，我还不至于为了钱去**别的女人洗澡入厕！告辞！”</p>

说罢，冷羿站起身要走。</p>

“等等！”花冥尊也站起身道：“不要着急嘛！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p>

“这件事没得商量！”</p>

“这世界上就没有没得商量的事！只要代价够，就有得商量！”花冥尊嘿嘿笑道：“老朽知道你不差钱，似乎对当官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一定有你感兴趣的东西！说罢，你感兴趣什么？老朽都能找来跟你交换。”</p>

冷羿转身瞧着他，道：“我就不明白，所谓少年好色，你也是胡子一大把的人，怎么痴迷一个女人如此田地？为了她，搞得兄弟反目，现在还不惜花血本，就为买家人的裸画。值得吗？有这钱财，什么样的女人买不到？何苦一棵树上吊死？”</p>

花冥尊黯然道：“人各有志，你不用管我为什么。你只要开出价码来，咱们做买卖就是！”</p>

“抱歉！我不想跟你做这个买卖！”</p>

“你会的！”花冥尊很自信，“因为你一定有急需的东西！很可能，那东西又恰好是我能办到的。只不过你现在还不知道需要什么。”</p>

“那就最好不要知道！告辞！”说罢，冷羿扬长而去。</p>

下午。</p>

冷羿正在书房看书，门房来报说王继恩前来拜访。</p>

冷羿忙迎了出去，将王继恩迎接到了花厅。落座上茶，仆从退出。</p>

二人寒喧了几句，王继恩问了小周后的病情，得知还没有明显好转，感叹了几句，然后低声道：“兄弟，还记得花蕊夫人吗？”</p>

“当然，体有异香，过鼻难忘啊，嘿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