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见过陆羽的眼泪。</p>

恶魔的泪！</p>

安静的杀戮，安静的打扫战场，安静的将战利品送到陆羽的面前。</p>

陆羽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挥手道：“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你们自己留着吧……咦？这是什么？”</p>

他发现在一堆东西中间，有一个不起眼的牌子，比拇指肚略大一点，上面刻着一个称号和一个名字。</p>

“神武？杜方？呵呵，倒是个奇怪的东西。”</p>

陆羽说是奇怪，但这东西反而让他熟悉，像极了上辈子军人所佩戴的军牌，上面写上名字血型什么的，方便在牺牲的时候，别人能认出自己的尸体。别以为这件事很简单，想要辨认一摊烂肉到底是谁，特别的艰难。</p>

也许是因为怀旧，陆羽将那个小牌拿了起来，随手绑在自己衣襟上。又想到这东西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还是别人的名牌，又有些抗拒，正要再拿下来，却听到旁边的姜一说话了。</p>

“你真是个惹祸精。”</p>

这是个很高级的评价了。</p>

陆羽一声苦笑，转头道：“惹祸精？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不想想这件事是因为谁。”</p>

姜一道：“绝对不能全怪我，你本可以将他们吓走的。”</p>

“尾巴就是尾巴，吓怕了，还会跟着。”</p>

“可他们跟着的是我。”</p>

“可你跟着的是我！”</p>

“我没有在跟着你。”</p>

姜一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静，但却已经带着一丝怒气。</p>

陆羽尴尬笑了笑，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犟嘴，便转移道：“不过这次真的没有惹什么麻烦吧？没有活口，谁知道是我做的？”</p>

姜一冷笑一声道：“先前你就杀了沙国的大皇子，这件事我便是隐瞒不了，你已经算是惹下了天大的麻烦。如今你却又得罪了玄云……哎，世间最不能得罪的东西，都已经被你给得罪了，如果我是你，真有可能找个悬崖直接跳下去，兴许还能痛快一点。”</p>

陆羽好奇道：“这沙国的麻烦我是知道的，但玄云……上次你就没说清楚，玄云到底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