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足矣。起码她觉得已经足够了。</p>

撇了撇嘴，几个跳跃便回到了陆羽的身边。</p>

“放走了。”</p>

“真的是放了？”</p>

见小零说的干脆，反倒是姜一有些不信了。</p>

“是放了的。”</p>

而回答的也并非小零，而是陆羽。</p>

他没有看到，却笃定。</p>

……</p>

江上的血案，不光惊呆的大船上的人，也惊了整条江河，还有整个临江城。</p>

渔船疯狂的拉开距离，以为小零是无差别的杀戮，是疯子，所以尽可能的拉开距离。至于那些花船就比较可怜了，毕竟那些船并非属于掌船的，那些水手便直接慌乱的跳到江里，向岸边游去，然后就跑的没了踪影。</p>

只留下那些柔弱的女子，看着江水直着急。</p>

当然，也不乏有不小心跌落水中的，还不会水，然后一船的柔弱想办法搭救。</p>

弄出一张绚烂多彩的江河繁华图。</p>

陆羽是很不负责任的，就当没看到，让小阮抱着他一起向城门走去。</p>

临江城的城门还是那种模样，十年了，没有太多变化。</p>

只是今天有点特殊，许多兵甲严阵以待的守在外面，流着汗，警惕的看着陆羽一行。</p>

小零嘿嘿一笑道：“师傅，还是我过去？”</p>

“干什么？”陆羽撇嘴道：“你是想要把我的家乡变成修罗场吗？再说了，你还未到圣阶，若是做下什么大案来，就没有跑掉的机会了。”</p>

“跑都不能跑啊？圣阶哎！”</p>

“这里有青山书院。”</p>

“哦……”</p>

小零眨了眨眼睛，然后直接扭头就跑到马车旁，钻了进去，也不觉得里面冷了，显然，一时半会是不想出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