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个新时代都需要一些殉葬者。</p>

小零，便是第一个。</p>

因为她的特殊，她身上神兽的韵，天地灵根的韵，陆羽血液的韵，三界贯通的韵……终于，孕育出了这颗不应该出现，并且要命的金丹！</p>

一切……都是陆羽的错。</p>

他自己清楚的知道了。</p>

只不过这错误……真的不应该让别人来承受代价，他自己可以。</p>

他以为自己可以。</p>

“哎……”</p>

长长叹了口气。</p>

金丹凝结……还差很远很远，而他已经没有手段了。</p>

身子一晃，他知道自己的血液已经不能再流了，这件事不管如何解决，还是解决不了，总要……自己保持清醒才有一线生机。</p>

伸手止住血，却连伸了两次，才把手臂抬起来。</p>

虚弱，困倦，无力。</p>

陆羽知道自己随时能晕倒。</p>

但不行，他还需要坚持。</p>

咬了咬牙，换取一丁点的清醒。</p>

然后仔细的思考，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提供能量……能量，不是平白出现的，它就在那里，也就那么多，不是需求，就能有的。</p>

他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p>

突然，眼睛一亮，对小火鸟说道：“你……还有多少力量？”</p>

才问出来，一道红影直接冲他飞了过来，一头摔在他的怀里，让他差点疼的吐出来。</p>

是小火鸟，身上的火焰正在消失，看起来极为虚弱。</p>

甚至颜颜都没有说话。</p>

陆羽明白了，自己都这样虚弱了，所有能量已经献祭出去了，小伙鸟与自己算是同生同体，又怎么可能还有力量？</p>

随后，他将视线放到的巨剑上面……</p>

“离开吧，要不然我只能等到下一位剑主了。”</p>

远古凶兽的声音，带着一丝叹息，这样平静的说着。</p>

“你也没有办法？”</p>

“没有人有办法，不应该不出现的东西，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谁能有什么办法？如果你没有注入那么多能量的话，她最多就是死去，如今注入了如此巨大的灵气，若是金丹不满，它会爆开的，你，这里的人，还有这座堡垒，甚至旁边的皇宫，都没有消失……也许我还能存在，在一片荒芜之上，等待着下一个持剑者，所以……离开吧，你做的已经够多了。”</p>

陆羽愣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最后确实咧嘴一笑道：“离开？你忘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说过什么了吗？”</p>

“哎……是啊，你承诺过了。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邪恶如你，却偏生把承诺看的这般重要。”</p>

“人总有底线，我的底线就在那，是连我自己也不应该跨过的底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