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p>

因为太多的人，快速的从所有隐秘之所冲出来，震动了整个大地，让所有的建筑都发出了这样的声响。</p>

嗡……</p>

声音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当声音结束的时候，所有的人间界高手，已经出现在了神族大军的面前。</p>

“杀！”</p>

有些人可能就是忍不住，可能就是觉得喊出一嗓子来才痛快，便怒吼着，连同身边所有人，一起不要卖的冲了上去。</p>

另一部分人却天生沉默，即便紧张的不得了，他们也只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吐出，让自己的速度再次提升一个程度。</p>

终于……</p>

天人双方的大军……轰然撞在了一起！</p>

血腥，残暴？</p>

不，各种能量，巨大的波动，喧嚣的尘土，让这里连他**鲜血喷溅都看不到了。</p>

一阵阵的喊杀声，兵刃撞击的声音，便掩盖了世间一切的旋律，只剩下一个，那便是杀戮。</p>

陆羽曾经对小零说过，也许，世间最原始，最本能的声音，就是杀戮，但陆羽不希望小零做一个享受杀戮的人。</p>

“你要讨厌这个声音，因为你要知道这个声音意味着什么。它就意味着，人类让不再是人类，天地也不再是天地，那里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地狱，而仅仅是一个……无数个梦想，无数个期盼，无数份美好，彻底破灭的地方。尘归尘土归土，看到我手中这件华美的瓷器没有？”</p>

当年，陆羽就是用一种很平淡的声音对小零说着。</p>

小零很喜欢那件瓷器，是好不容易从陆羽的手中要过来的，平日里每天都要擦拭的，一般人根本不让碰。</p>

可就在下一瞬间，陆羽便将瓷器砸在了地上，摔成了粉碎，然后用脚碾成了粉末。</p>

“伤心吗？”陆羽轻声的问着，然后说道：“记住这种心情，然后幻想着将这种心情放大一万倍，那……就是杀戮！”</p>

此时，时隔将近十年，小零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下面的战场，然后苦笑道：“果然，这种感觉是不好的。”</p>

随后，她猛地一跃，整个人悬浮半空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