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从七品官</p>

他低头，陷入沉思，“下官那时只是宋大人的手下，对于这样一匹马，我也很好奇它的好看与雄骏，但是对于那时的骑马之人却记得不大清楚。若是宋大人健在，说不定会记忆得更深刻。”</p>

樊莺道，“有多少你就说多少，我和柳姐姐正查此事。”柳玉如暗暗用眼神制止她，樊莺这才会意，不再多说。</p>

柳玉如问，“我们查到，当时侯君集曾经骑过此马，但他是与江夏王李王爷一起出征，莫非是李王爷骑也过？”</p>

李大人像是想起什么，连连道，“不会不会，我想李那王爷是位亲王，如此的好马也是要留给那些冲锋陷阵的将官使用，他是断不会骑的……只是下官有些不明白，两位夫人，你们探查此马，难道只为好奇？”</p>

樊莺说，“那是，因为我家高大人的炭火马, 便是在鄯州地面上得到的。”</p>

李凯若有所思, 回忆着说，“不瞒两位夫人，你们遇到我便找对了人，除了侯君集之外, 下官的确曾见一个人骑过此马。”</p>

“他是谁？”柳玉如和樊莺大喜过望, 一齐盯了李凯问道。</p>

这位李大人说，我只记得与这人在鄯州城见过一面。当时也是被他骑的那匹马吸引了, 此马正是柳夫人所说的样子。我见他一个下级的将官, 却骑了如此好马，便上去与他搭讪。但是他好像有什么急事, 只是匆匆应了两句便骑马走了。</p>

柳玉如问, “李大人，能否回忆一下当时是怎么与他搭讪的？”</p>

李凯回忆道，那时我只是问他那匹马是哪里来的。他自豪地回我一句, 当然是我家里的。我就问他家是哪里，他说是丹凤镇。我再问他贵姓，他骑马已经走远了，回我一句什么我也没有听清。</p>

“就这些么？”柳玉如在桌边欠了身子问他。</p>

李凯道，“那时鄯州大街上乱哄哄的，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我又只是好奇, 哪会问的那样仔细。若不是看到那匹马，我都不会想起和他说那两句话的。”</p>

“那你总该记得他的模样吧！”</p>

“大概……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虽然无甚出彩之处，但是眼睛明亮、就添了五分的神气，年轻时一定是个帅气小伙子。不过我看他不像是立过什么军功, 不然，何以我怎么看那匹马都与他的身份有些不搭调？后来大军出征时, 我看到侯君集骑了那马，感觉就该是这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