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的人要辩驳。</p>

“你别说话！”锦衣卫齐声说。</p>

余生适时道：“我巫院为何能遍布四荒？只因同百姓亲如手足，但总有些蛀虫相背而行，玷污我巫院的名声。”</p>

“身为巫院忠实信徒，身为锦衣卫镇鬼司指挥使，我有心也有权利将这些蛀虫清理出我们的队伍。”</p>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啊，我的兄弟姐妹们。”余生说。</p>

他想要做出掏心掏肺的表情来，奈何演技不成，只能学小鲜肉瞪眼皱眉，做歇斯底里状。</p>

“要是个演技系统就好了。”余生在念头中埋怨。</p>

“不想当厨子的人不是好演员。”系统冰冷的说。</p>

余生悲痛之后，沉痛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大家方才说的是。”</p>

“若有我杀害王巫祝证据，我甘愿受罚。现在方巫祝敲诈为恶证据确凿，理应拿下重罚，你们，谁有意见？”</p>

余生抬头望着众人，这些信众安静不语。</p>

他们有的被余生一口一个“我巫院”感染了，将他视为自己人。</p>

有的不信，只是无处反驳余生。</p>

还有的嗤之以鼻，只是不敢大胆为方程开脱。</p>

在扬州，城主律法尚在巫院之上，他们还不敢喊出巫院超出城主府，锦衣卫无权捉拿巫祝的话来。</p>

况且余生和他们对峙时，大街上聚来不少百姓。</p>

这些百姓可不是疯狂信众，多数觉着余生说的有理，站在锦衣卫这边。</p>

田十察言观色，让手下趁机抓住方程。</p>

“你们放开我，他真的杀人了，只要找到长发鬼……”方程挣扎着，把头发也弄散了。</p>

“堵上嘴，关到衙门等候发落。”余生说，“我巫院巫祝一贯斯文，不能让他坏了形象。”</p>

锦衣卫堵上嘴，把他拉走了。</p>

身后的众人有些不甘心，刚往前挤了挤，被锦衣卫握住刀柄唬退了。</p>

这些人没疯狂到理亏后，还敢公开对抗锦衣卫的地步。</p>

余生下了马，拍了拍被他打了两鞭子人，“以后莫站在贼人身后，平白挨两鞭子。”</p>

他又对众人道：“大家且回，本指挥使要同司巫共商镇鬼大事和清除方程这些败类的要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