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余生说，炮打灯又不占粮食，当然是酿造的越多越好。</p>

胡母远提了米袋走过来，石大爷将酒一杯饮尽，接过米袋披上蓑衣，戴上斗笠，临走时对富难说：“下次看清楚点儿。”</p>

方才差点没被富难吓出病来。</p>

“对，看清楚点儿，吓得我差点没从梯子上掉下来。”叶子高附和，余生见凤儿在他们身边飘荡，同时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p>

余下的一个灯是富难的，叶子高扶着梯子让他上去。</p>

“你扶稳了，也不许吓我。”富难说。</p>

“放心，摔不到你，我淹死你。”说着抖了一下梯子，吓富难一跳。</p>

“别闹。”他向叶子高摆了摆手，颤颤巍巍的爬上去，刚把灯笼点着，不等收手，叶子高见脚底“嗖”的钻进一个东西。</p>

“哎呦，我去，这是什么东西？”叶子高往后一跳，富难身子一哆嗦，梯子不稳起来。</p>

“扶着点，我…”富难话音一落，连人带梯子向街上栽去，“扑通”一声落在街道雨流成的河里。</p>

叶子高这时才看清楚，钻进去的是一条狗，一条熟悉的狗，至少狗子很熟悉，在啃骨头的狗子抬头一看，哼唧着向来狗奔去。</p>

余生也看见了，迟疑片刻道：“天马？”</p>

“汪汪”，天马回应了。</p>

“还真是天马。”余生高兴的说，当初安放带着天马来过店里，余生对它记忆很深刻，“安放呢？”他问。</p>

天马不理狗子，低下头，悲伤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站在门口回头望着外面。</p>

“在外面？”余生向门口走去。</p>

叶子高这时才想起去拉富难，栽倒在水里的富难呻吟着，“叶子高**，诅咒你生儿子**。”</p>

“这话要是被黑妞听到了，你可就惨了。”一人淡淡的说。</p>

富难抬起头，见面前站着一个黑影，在“咔擦”一道闪电后，看清了他的本来面目，“高兴？小白回来了。”</p>

在白高兴的背上还背着一口棺材，或者说类似棺材的东西，那是一棵树木草草做成的，有些不伦不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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