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圣闻言，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悟眼前的老祖为何这个样子，内心一阵难受。</p>

白袍老者注意到程圣的神情，赞赏地点了点头。</p>

“小娃娃，这几天我在一直这里观察你，实话说，老夫真的没想到你能登顶成功，你的表现虽有些取巧，可在我眼中似乎比过去那位女娃更为惊艳。”白袍老者感叹道。</p>

“女娃？”程圣先是一怔，若有所思，问道：“莫非老祖所说的是雪灵姐？程雪灵？”</p>

白袍老者目露回忆，也是笑了笑，道：“老夫记忆力不好了，或许便是你说的那位。那位小女娃以九重筑丹境的修为一路势如破竹，几乎以碾压姿态连过四关，毫无悬念登顶而来，呵呵，着实了不得。”</p>

此话一出，程圣便断定了这位女娃必定是程雪灵无疑。</p>

“不过，相比可观性，老夫反而更欣赏你那屡屡让人意外的手段，竟以区区八重境修为登顶，狼狈是狼狈了一点，可是有趣，有趣。”白袍老者笑眯眯道。</p>

白袍老者的言语，不知道为什么，总让程圣听上去酸溜溜的，心里嘀咕一下，忽然想到什么似得，问道：“老祖，您说她闯的是四关，那为何，我仅仅碰到三道奇遇而已，莫非是我速度惊人，提前登顶？”程圣内心一阵得意。</p>

白袍老者摇头道：“此言差矣，这所谓的闯关，简单来说就是你们用来历练的奇遇。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造化之源来自你自身。你的奇遇来源于你的心灵所想，这里的一切，除了这个祭坛和天梯，一切一切，皆因你的自身心神所演变而成。你和当年那女娃所经历的，不会相同。”</p>

“当然，主观因素存在，客观因素也有，比如说，你的境界比她低，奇遇的数量自与实力匹配，再有，你的速度并不快，要知道那女娃仅仅花了一个白天的时间便是登顶成功。”</p>

听到这一切，恍然大悟，不过程圣立马郁闷起来了，本以为自己多么牛逼似得，结果跟雪灵姐一比，这差距犹如鸿沟一般。</p>

“原来如此，没想到我与雪灵姐的差距仿佛天与地一般。”程圣感慨道。</p>

“小娃娃，你的想法有些消极，在我观察之下，你在历练中所得到的收获恐怕比小女娃更多。”</p>

“真的吗？老祖。”程圣一愣道,回想之前的一幕幕，有些认可老祖的话。</p>

“老夫又怎么骗一个小娃。呵呵，老夫问你，天与地之间的差距，究竟是什么？”白袍老者双目透出奇异之芒，忽然间问起问题来。</p>

“天与地的差距？”程圣沉吟了一下，道：“老祖，我没概念。。”</p>

“呵呵，天就是天，地就是地，天地若归一，唯你一念间。”</p>

“你没有概念，老夫，便让你……去体验一下，什么叫……天地……”</p>

白袍老者的声音犹如梵音一样，突兀间响彻虚无，瞬间传入程圣脑海灵魂之中，轰鸣一下，身躯突然颤抖，声音竟是无孔不入，融入全身经脉海洋，让程圣瞬间茫然过去，眼前一片漆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