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青云门这边便怀疑张小凡是卧底间谍什么的，而天音寺那里又对张小凡会他们门派的功法这件事情抓着不放。</p>

所以不得已之下，道玄真人决定先把张小凡给看押起来，在草草结束了流波山这件事，便匆匆赶回青云门，决定审问张小凡。</p>

今日。</p>

玉清殿内，除却青云门的人，还有着天音寺的人，以及焚香谷的人。大部分目光，都落在张小凡身上，对于张小凡这么一个青云门人，却会天音寺功法这件事情感到很是好奇，眼神中带着探究之色。</p>

田不易来到大竹峰首座的位置上，落座。</p>

苏茹、田灵儿、宋大仁紧随其后，张小凡却站在殿前，一动不动。</p>

“张小凡，”道玄真人缓缓地道：“现在我问你，你要老实作答。”</p>

道玄真人彷彿在斟酌着语句，半晌，慢慢道：“前翻正魔一战，有天音寺道友指认，你在和魔道吸血老妖交手之时，所用的道法，竟是天音寺从不外传的‘大梵般若’真法，可有此事？”</p>

张小凡没有说话，顿时玉清殿上的气氛，彷彿也有些微微的紧张。所有的人都沉默地盯着张小凡。</p>

空气中，彷彿也有些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轻轻地跳动着。</p>

半晌，张小凡的声音慢慢地道：“是。”</p>

“什么？”</p>

大殿之上一片哗然，虽然早已料到这个答案，但从张小凡口中说出之后，天音寺僧人之中却依然是神色激动。</p>

只有坐在前面的普泓神僧、普空神僧，包括站在他们身后的法相，脸色丝毫不变，默然无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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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门这里。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田不易更是脸色难看。</p>

道玄真人皱了皱眉，目光微微向天音寺普泓神僧处扫了一眼，却只见在众门人的激动神色中，普泓、普空两位神僧却缓缓合上了眼睛，摆明了不会开口。</p>

道玄真人幽幽地道：“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p>

张小凡默然不语，眼前的景色彷彿又回到了多年之前，自己面对着那个老和尚。小小少年倔强而坚定地道：“知道了，我死也不说！”</p>

见他沉默。众人纷纷皱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