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无所谓，罗信当即蹲在浴池边上，对着前面的杨九儿招了招手。</p>

杨九儿虽然年纪不过十一二岁，但这丫头人小鬼大，而且大唐的姑娘家很多在十四岁就嫁人了，她们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两性教育”，特别是杨九儿，她之前可是三次被卖入青楼，虽然没有见到，但听都听明白了。</p>

尽管罗信是自己师父，但杨九儿还是略微有些羞涩的涉水而来，水漫到了她锁骨位置，使得罗信发现她锁骨这里也有伤痕。</p>

罗信低头看着杨九儿，脸上再没有丝毫的戏谑之色，流露出一份前所未有的严肃。</p>

在喝猴哥血的时候，罗信可是被折腾惨了，当时如果不是猴哥在边上，他知道猴哥不会害自己，否则真的挺不过去。</p>

而杨九儿终究是女孩子，就算她心智再坚强，罗信还是有些担心。</p>

他面色肃穆地看着杨九儿，逐字逐句地说：“九儿，师父会喂你喝下一滴精血。喝下的瞬间，你就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这份痛苦，师父无法用言语来说明，但师父曾经经历过。若是一般人，师父绝对不会这么做，但师父这一生应该只会收你这么一个徒弟，所以师父倾囊传授。”</p>

“师父，徒儿绝不会让你失望！”杨九儿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感动，但更多的是坚定。</p>

罗信点点头：“如果实在坚持不住也没关系，你师娘会用先天之炁帮你将无法吸收的精血排除体外。但师父的意思是，能坚持就坚持，坚持得越久，精血与你身体的融合程度就越高，假若你撑过来了，那么师父敢打包票，今后偌大的长安再没有人敢能欺负你！”</p>

越是说到后面，罗信的眼眸当中很自然地流露出一丝不应存在一个普通人身上的霸气！</p>

“师父，您放心，徒儿一定咬牙撑过去！”</p>

罗信点点头，之后对着身边的李妘娘说：“等一下，九儿若真只撑不住，就麻烦腻了。”</p>

罗信很清楚那种痛苦，眼下杨九儿只穿着一件衣服，痛苦会让她撕扯衣服、甚至是头发，所以罗信会第一时间退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