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p>

任凭他们气势如虹，陈然依旧岿然不动。</p>

“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陈然忽然道。</p>

“什么？”两祖一震，看到陈然闲庭信步般向他们走来，丝毫不受此地道压，气势的影响。</p>

“那就是…我的道早已凌驾你们！”</p>

陈然…动手了。</p>

他出现在真祖面前。</p>

“你号称因果？”陈然问，大手一挥间因果之力漫天，直接碾压了真祖的道。</p>

大道如天！</p>

陈然修混沌，修万道，因果…自然也是其中之一。</p>

“怎么可能？”真祖失声。</p>

他修了一辈子的道…竟是输给了陈然。</p>

这是他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的！</p>

“不！不可能！”</p>

真祖大吼，头顶出现一枚道果，蕴含他一生之道。</p>

陈然依旧神情淡然。</p>

“你真的觉得你懂了因果？”陈然一笑。</p>

他手轻轻一挥，真祖头顶道果竟是开花。</p>

真祖一呆。</p>

他的道果…已是成熟，为何还会开花？</p>

这不就意味着他的道还未完整？</p>

“若你真懂因果，就不会执迷不悟了。”陈然挥手，真祖轰然倒退。</p>

继而，陈然看向古祖。</p>

“我记得，你自称永恒！”陈然道。</p>

“你觉得你也能破我的道？”古祖厉喝，神色肃然的都有些狰狞。</p>

“唰！”</p>

古祖瞬间站于起点与终点之间。</p>

这是永恒之道。</p>

永远站在起点，便是永恒不朽！</p>

可惜…古祖未曾做到。</p>

“你……”古祖开口，但却是一呆。</p>

因…陈然消失不见了。</p>

“我在你身后。”</p>

陈然幽幽开口。</p>

古祖转身，顿时看到陈然站在起点，永恒不朽。</p>

“怎么可能？”古祖失声。</p>

“我说了，我的道超越了你们。”陈然开口：“既然不在一个境界，我看到的，你们自然看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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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忽然又出现在终点，白发苍苍，却道骨仙风。</p>

“你们以为的尽头，巅峰，在我看来却仅仅是起点。”</p>

陈然又是出现古祖前面，恢复样貌，直接将古祖轰飞。</p>

“你！”</p>

古祖和真祖大骇。</p>

“两位，还不准备跑么？”陈然一笑。</p>

“机会…可不等人！”</p>

两祖对视。</p>

“跑！”</p>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两祖就是破开这空间，向远处跑去。</p>

“若是天祖，绝不会跑。所以，你们也永远不如天祖。”</p>

陈然摇头一笑，追了过去。</p>

接下来五年。</p>

两祖怒火滔天，却也莫名绝望！</p>

因陈然…满诸天的追杀他们。</p>

每当他们觉得已经摆脱陈然时，他总会出现！</p>

真祖和古祖作为初诞生的生灵，自然强大，近乎不死！</p>

天道无法灭除。</p>

除了纪元之威，很少有能威胁到他们的！</p>

但此刻，他们有种即将死去的错觉。</p>

不知过去多久。</p>

真祖和古祖逃到了诸天边缘。</p>

诸天可有尽头。</p>

大部分人无法给出答案。</p>

但…诸天自然也会有尽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