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天为什么有警察，为什么警察是因为‘招妓’找上我们……事后我做了一些了解，大概就是胖子得罪人了，有人故意搞他。</p>

不过现在都好了，那个坑了我的人……下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没犯法就行了。</p>

这是我的隐私，原本没必要向你解释，但是……算了，只此一次，从现在起，我不希望你再提起这件事。”</p>

吴端一时有些语塞，沉默开了一会儿车，又道:“我还有个问题。”</p>

想到闫思弦刚才的警告，他又补充道:“反正已经提起来了，咱们就……一次性把这个问题说开？”</p>

“说。”</p>

“那个……张雅兰就是你那天碰见的？”</p>

“是。”</p>

“所以……她也有那个爱好？”</p>

“可能。”</p>

“可能？”</p>

“我分析，她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p>

“我知道那个，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情感。”</p>

“最直接的表现是产生情感，但人的情感有时隐秘而不自知，因此表现形式各有不同，有些人会爱上加害、劫持自己的犯人，有些人——像张雅兰这样，则有可能是迷恋曾经被用在自己身上的加害手段，比如电击。”</p>

“那你呢？”</p>

话一出口，吴端有点后悔，他觉得以闫思弦的尿性，不会喜欢被人这样打探隐私，但话已经问出来了，吴端也没打算收回。</p>

闫思弦又闭上眼睛捏起了眉心，“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医者不自医。”</p>

……</p>

这段谈话直接导致了两个结果。</p>

第一，吴端真的决定不再提“招妓”事件了，对闫思弦的解释，出于职业本能的多疑，吴端觉得不该信，但他还是决定相信。</p>

第二，询问张雅兰的事，吴端主动要求推迟，他不是个头脑一热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愣头青，这女孩神秘陌生到让他心里没底，他决定好好做做功课。</p>

“那接下来……从眼前的事儿着手吧，先查院长说的交通事故。”</p>

闫思弦靠在副驾驶椅背上，疲惫地点了下头，“我睡会儿，找到那个司机小赵了叫我。”</p>

</p>